盛盏清挂断电话,目光扫了圈, 冷冷清清的黑压得她喘不过气。
墙角日历牌上被画了一个醒目的印迹, 牢牢套住02这个数字。往年这个时候,乐队故人和苏燃都会去祭拜, 不知今年会如何。
傍晚,苏燃来了一趟, “后天你去吗?”
去哪?她心知肚明。
盛盏清头也不抬地说,“不去。”
意料之中的回答, 苏燃没再劝阻, 跟着她点起一支烟, 还没吸一口,想起什么笑说, “我记得你和江开打赌了,这会又抽上, 不怕我跟他告状。”
因她这席话,盛盏清想起几天前江开的吻,面上闪过一瞬的不自在,弹了下烟, 不忘反唇相讥:“你多大的人, 还玩告状那一套幼不幼稚?”
“这叫看你吃瘪的乐趣, 你当然不懂。或者,你也可以给我一笔封口费,挽救一下你的嘴。”
“……”
既然聊到江开,苏燃便象征性问了句:“最近都没见到他,他在干什么?”
“忙着闭关写歌吧。”
苏燃哦了声,“他什么时候能写完?”
“创作这事能有个准头?”盛盏清疑惑地眯眼,“你突然问他做什么?”
“这两天我不在,总得有个人陪陪你。”
二月不是什么好日子,尤其是最近几天。
“没必要。”她声音轻的像烟雾,摸不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