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未来会出现这样让人糟心的局面,因此颜小姐,我需要你来将温知礼带走。”
“最好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他和温家扯上半点关系。”
温知求说话时格外严肃认真,但颜不闻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像是个笑话。
“哈?你凭什么觉得温知礼和我走之后,就不会将证据公开?”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影响力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觉得温知求有些可笑,而将这些像是某种天凉王破的财阀小说中的说辞,以一种认真谈判的姿态说出的他,更为滑稽。
这些遥不可及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离她如此之近。
“颜小姐,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也烦请你不要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温知求听出她话里隐隐约约带着的嘲讽之意,虽能料到,但还是令人恼火得很。
“我是看着温知礼一点点长大的人,他从前是什么样子,而现在又是什么样子,我再清楚不过。”
“与温家撕破脸并且做出这种大举动的下场,并不比直接身亡好到哪里去。”
“所以颜小姐,你能明白吗。”
“温知礼他想死。”
温知求没必要将来来去去解释得明白透彻,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他相信颜不闻自己能够理得清。
求死心切,因而做什么都无所畏惧。
唯有心有顾忌,心有期盼,才能重新燃起求生的欲望。
颜不闻将关系迅速理清后,浑身僵硬。
【我只是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有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