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边没动静了,他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尸体一样地瘫在床上,久久没有动静。
真的是卧了个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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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颜不闻准时掐点给温知礼打去电话。
“喂知礼,怎么样,喉咙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
她始终记挂着这件事情,昨夜躺着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温知礼眼含泪光的脆弱模样。
虽说温知礼明知故犯的举动过于任性,但归根结底,没有颜不闻点的这个火,便不会有那么多事。
作为事件起因必不可少的源头,颜不闻难免心有愧疚,这话中无形多了不少温柔的关心之意。
温知礼正在整理今天上课要用到的书,听到颜不闻的问候,他下意识摸了摸已经开始作痒的喉咙。
“姐姐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还没有脆弱到这种程度。”
他一直安慰着她,让她放宽心。
但颜不闻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温知礼病恹恹的模样她实在太熟悉了,他身体素质那么差,半点可能引起生病的症状都绝不可放过。
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温知礼都能准时接到颜不闻的电话。
第四天恰逢周末,而他的喉咙,已经肿得说话都十分艰难了。
原本第三天的时候温知礼诊断自己可能得了咽喉炎,便去学校附近的诊所买了些药。
谁知吃了药却并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起来,甚至导致了其他症状的一齐迸发。
无奈之下的他不好再向颜不闻遮遮掩掩,心念一动之下,他干脆顺水推舟,装起了小可怜。
“喂知礼,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