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不问也不懂他一个断情绝爱的孤寡王瞎给别人出什么主意,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添堵。
原放在上铺闷闷不乐地噢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颜不问被敌军包抄打死,就是不救他。
“原放你这个鳖孙!压榨完我的利用价值后就对我见死不救,你狠!你好狠!”
“知礼!!知礼!!!别听歌了,你管管我上铺的傻叉!!”
戴着耳机图个清净的温知礼将枯燥晦涩的外国小说放下,摘下一只耳机看着颜不问。
“怎么了?”
颜不问指了指上铺。
“你教教他,怎么追求一只献身于事业的社畜。”
温知礼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要追求谁?”
输了游戏之后,原放将手机丢到一边儿去,他听到温知礼的询问,心底更闷了几分。
他那么聪明,真的会看不出来吗。
“不闻姐。”
原放和温知礼都在上铺,且两人是对床,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的神情尽收眼底。
“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喜欢她。”
“从见面的那一天起,就喜欢了。”
自卑和怯懦只要自我消化就好,对着他人的时候,原放完全可以赤诚热烈地表述自己的喜欢。
他说完后,便一瞬不瞬地盯着温知礼,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神色的变化。
结果温知礼只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没有过多惊讶,也没有半点不虞。
原放愣了。
“我有看出一点苗头,但不太敢相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