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不闻却强制让自己挪开落在他胃部上的目光,那只玉白修长的手又轻又缓地慢慢揉摁着胃,如此欲盖弥彰的动作像极了在刻意引诱着她去戳穿这场故意露出马脚的谎言。
可颜不闻毕竟不是温知礼的什么人,既然他自己不愿说,她自是不会一次又一次地逾越。
“也好,难受记得说,别忍着。”
她不再去追问,而是放任这件事就这样简单揭过。
温知礼自然而然地将手放下,清澈的目光却在颜不闻转身的那瞬,沉了下来。
为何不像校运会那天一样对他。
明明察觉到了异样,为什么不说。
她给的关心,难道都是偶然给予的施舍吗。
对外面毫不知情的颜不问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收拾好后,才抬脚走出了办公室。
重新投入阳光沐浴中的颜不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颜不闻窈窕的身影。
“姐,你怎么来了!”
“不对,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眼底有惊喜绽放,旋即又想到自己方才那副尊容,又担心害怕起是否已经被颜不闻看到过了。
“刚来不久,正好碰到知礼,就问了下你在学校干了什么好事。”
颜不闻伸手就摸上颜不问的发顶,下意识弯了些腰的颜不问,就这么任由着颜不闻将他的小卷毛揉成鸡窝头。
“哼,我干的当然是好事。”
“没把那小子当晚揍进医院里去,已经是我过分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