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把兔毛拿出来,开始搓成条状。
姜老太太踱着小碎步就过来了,满脸急切。
“心肝肉,你没事吧?我刚才听树哥儿说,那个狗儿子又来找你麻烦了!”
姜知绵想给自己来一杵子。
她怎么忘了叮嘱大哥,不要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呢?
现在好了吧,被奶-奶知道了!
“奶,我没事,有大哥和弟弟们护着我呢,再说左庄主也来了,就把左微柔给带走了。”姜知绵扶着老太太坐下,赶紧解释道。
见老太太伸手,自己就特别上道的挽起袖子,“看,我真的没有受伤。”
姜老太太却还是捂着胸口,“打在身上的伤能看见,骂进心里的口子,该怎么办哟?”
姜知绵:……
不至于的,奶-奶,真的不至于!
“放心吧,谁敢骂我呀,我又不是好欺负的。”姜知绵继续宽慰。
好说歹说,姜老太太才松了一口气。
姜知绵又告诉她,“奶,人家不叫狗儿子,是叫犬子,另外你不能这么叫,这是当爹娘的才这么叫,你就叫左小姐,知道吗?”
“那就叫狗东西,她和你作对,就是和我作对,和我作对,只配叫狗东西。”姜老太太固执得很。
转头又瞥见桌上的金黄色兔毛,瞬间被吸引了目光,“绵绵,你从哪儿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