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是。”季岑把手伸进口袋里,垂下眼眸:“住办事处的话,这个还你。”
“你要觉得我有什么逾矩的行为”,他把她的防狼手电和防身笔摸出来还给她,狭长的眼尾眯了眯,“我接受大、刑伺候。”
这是他早上拆帐篷的时候,犹豫之后,从泥土里□□的。
“这不是我用来防狼的吗?怎么在你那儿?”唐瑶接过来放回包里,狐疑地问他。
季岑:“”
知道你把我当色|狼,但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儿?
见季弟弟无语的模样,她又问:“昨晚上,有狼出没吗?”
季岑:“”
指桑骂槐谁呢?
“没有狼出没。”见她收下,季岑又恢复了原样,靠在墙上,懒懒地答她:“只有、熊出没。”
唐瑶听出他的揶揄,“噫”了一声,语重心长地教育年轻弟弟:“季弟弟,你年纪小,可能见识少。”
季岑:“你哪儿得出的结论?”
唐瑶并不理会他,自顾自道:“我看过不少野外求生的理论知识,像昇山这种没有完全开发的山,就算没有狼,野猪啊、蛇啊、毒虫啊,或者,那种不干净东西还是有很大概率会出现的所以,季弟弟你千万不要大意。如果你很喜欢露营的话,这些基本的防狼工具,还是要配齐。”
哦,原来是防那些东西。
不是防他。
季岑眨了下眼睛,眸色黑得纯粹,回答的声音有些低:“也没有很喜欢。”
似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