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提笔写:【我夸你字写得好看】
【还有】她厚着脸皮,加了一句:【向你发出“恢复两国友好邦交”的建议】
望舒感觉纸条烫手一样,赶紧扔了回去,手撑在额前,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纸条飞回来了。
【也不看看我临摹的谁的字】
【我们的友好邦交什么时候破裂过?】
望舒偷偷笑了一下:【多谢夸奖】
【不客气】
这张纸条被望舒收了起来,和凌越那张字迹很小学生的、写着数学作业的小纸条、还有那张“情侣装”时调戏她的字条一起,夹进了某个作文书里。
下午的时候,第一次月考的范文被印出来了。
季吟秋拿到作文纸,又开始像以往每一次一样,走流程,吹望舒:“哇!望舒!你的作文又双叒叕被当成范文印出来啦!”
“原来都说你记叙文写得好,没想到刚教的议论文你也写得这么好,强无敌啊!”
凌越拿着望舒的卷子,骄傲地看了一遍,从后面戳了戳她的肩膀,撑着下巴懒洋洋问;
“望舒老师,写作文有什么窍门吗?”
这架势,不像是在问问题,像是在闲聊。
不,更像是在调戏。
望舒傲娇地扭过头:“你不是诚心求学,不予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