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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看凌越和同学们是真的想比一比,于是接下来几天晚自习结束回酒店都继续做题。

越往后面,卷子上的题目越来越少,但也越来越难。

一道题目就可以解二三十分钟。

但望舒其实挺享受这种解题过程的。

题目千变万化,解法千千万万,可能解题过程中会遇到很多障碍、走进很多岔路,看起来好像仅凭自己的能力确实无法越过这个山头。

但那个确切的最终结果就在那里。

它是笃定的,纯粹的,绝对的。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像现实世界的很多事情,错综复杂,难论是非。

望舒看着满满一张草稿纸的推理计算过程,沉吟了一下,照理说不会这么复杂,看来这个解法不对。

她又仔细读了一遍题,换了一种思路。

正解着题目,搁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妈妈何月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望舒接了视频,思绪还停留在计算里:“喂,妈。”

“在干嘛呢?”

“做题。”

“真的假的啊,这么晚还在做?”

望舒一顿,默不作声地切换到后置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