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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沈斯衍坐回到驾驶位,鸡蛋汉堡被大小姐一把拽走。

他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调转车头。

“喂,你干嘛?”

“不去学校了吗?”

大小姐吃了满嘴油,像只小花猫,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问。

“不去了。”

“回酒店。”

第二天下午,舒觅全身酸痛地从酒店大床上醒来,她感到无比后悔。

并清楚地认知到:

她不该在外头喊某人斯衍弟弟。

更不该对某人比中指。

沈斯衍这个狗比,整整一晚上,都没有放过她。

“啊……”

舒觅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微微张开嘴巴,发出一道嘶哑叫声。

怔了好几秒,她迅速扯上被子,蒙住脑袋,欲哭无泪。

呜呜呜连嗓子都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