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看着他们皱了皱眉,但没说话,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他无权插手。
“为什么?”傅安歌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不甘心的问道, 下一秒却被白琛挡在明月几步之外。
“还不明白吗?我就只是看你挺好玩的,声音也很好听, 就想找你玩玩,怎么了,不行吗?”
孩童般疑惑茫然的声线在冰凉的夜空响起。
“但是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对其他女孩子的吗?”
声音悠悠得,带着点空灵。
渣人者人恒渣之,但她也不例外, 明月想到了那只小金毛。
所以……既然把心交给了别人,就是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利,一切愿赌服输。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栽在别人手里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该,没什么好说的。
傅安歌脚步顿住了,凤眸划过一丝痛楚。
明月紧了紧微薄的大衣,看了她师父一眼就重新上楼了。
白琛望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但还是挡在傅安歌面前,不像他再过去过多纠缠和打扰。
但对方只是怔怔得站在原地,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思考什么,并没有追上去的打算。
明月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回到寝室一语不发得上床,床帘拉了下来,狭小昏暗的空间莫名得很有安全感。
最近遇到的事实在太多了点。
她盖上被子沉沉得睡了过去,将一切乱七八糟的烂摊子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