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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南柏的极力阻止下,阿茕没有跟着陈青枫搬回去住。
她愤怒又悲伤地把这两个人指责了一顿,阿茕愧疚自责地搂着陈南柏的脖子说了很多好话。
陈南柏被她缠得浑身燥热,在这大冬天也冒了一身薄汗,挣扎许久把她拉开,舌尖抵在牙槽,一副浑不吝的模样笑了一下,哑着嗓音在阿茕耳边说,继续蹭,很舒服。
一边呼着热气,一边咬她耳垂。
阿茕:“……”
她少有生气了,走进房门,用力一盖。
陈南柏倒在沙发上笑个不停,第二天不知从哪整了只大金毛,领着去陈青枫公寓楼下。
大早上地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在你单身公寓楼下,下来。”
陈青枫:“你去死,你才单身。”
她一直很会抓重点。
不出意料,陈南柏咬着烟含混一笑,“那我上去了,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活的。”
她没好气地让他滚。
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公的。”
闻言,她果然松口:“那你上来。”
陈青枫一拉开门,那只大金毛就往她身上扑,她猝不及防地被这只体重跟她有的一比的狗扑倒在地,一边躲它热气的舔舐,一边咬牙切齿地喊:“陈、南、柏!”
陈南柏直接笑出声,给了那狗一脚,“起来。”
它竟然就很听话地坐了起来。
陈青枫还躺在地上,手肘撑地坐了起来,抬头瞪他,“你有病?”
“这不用你管。”
他倚在门边,懒洋洋的:“送你了,以后别来找阿茕,知道你孤单,但阿茕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