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了半晌，长按保存。

继续往下翻。

就在这时外面那只猴子蹦了回来。日料店的灯一直都是柔和的橘黄色，照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红扑扑的。

本来是一副很宁静柔和的画面，却被一声“我去他妈的”粗口打破。

路于淡定地喝了口茶，意料之中。

——他看了眼手机，那个帖子的发布者最新的一个动态：三中女神陈青枫生活隐私照，三块钱一张！

“三块钱卖一张我的照片？他怎么不死了算了！”

果然，她在意的点一直不一样。

路于试图劝她冷静下来，“这些照片你发出去的？”

“我发个毛啊。”

显然，她冷静不下来。

这会儿正拿着手机敲键盘在帖子下面预备骂人词汇三千个呢。

他又吃了个寿司，三分钟过去，他刷新了一下那个帖子。

一个粉色头像的回复：【你他吗脑子是不是不好啊？陈青枫的照片你三块钱卖一张，你品味有问题还是脑子不太好使啊，做不好生意别学人出来做生意，真想做生意去找路于教你做生意。】

路于：？你礼貌吗

梳中分开大奔·西装袋里钞票喷·做生意很有一套·路于

不太想往后翻了。

他黑了半张脸，语气也沉了几分，“陈青枫你干嘛呢？”

“骂人呢，别烦我。”

“……”

他呵了声，很是不屑。又过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