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哈哈已经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陈青枫老实承认：“我们真没整理过这些东西，可能电脑有？”

徐正言相信了他老板偶尔和他吐的类似“不知道家业传给谁”的苦水不是凡尔赛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脑子有那么两个声音。

一个和他说你现在事业有成，为什么要从一个上市公司跳槽到一个什么都整不明白的酒吧，另一个则默默说，她们知道你的丢脸事。

他深呼吸一下，只用了一秒决定自己的人生大事，“你打开电脑给我看看。”

“行啊。”

决定跳槽前，徐正言还是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最后唯一的要求是，“以后不要、不能、不允许再提，告白那件事。”

陈青枫一口答应，全当他是觉得被自己拒绝了很丢人。

另外三个则呵呵呵的尬笑，“应该的，应该的……”

他们谈得很开心（陈青枫自以为的），一起吃了个饭，拍了张照。

陈青枫发到朋友圈上，配文：真的狠开心了。

他们很快点了赞。

路于也很快就看到了。

得亏他在她一千多个人的列表里默默无闻了一个多月。

他面无表情地放大那张图，把那两张挨得很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

然后又打开李成译发来的对话框。

和那两张坐在便利店门口的椅子上一起喝酸奶的脸，一模一样。

这会儿又有个消息弹出：诶，你上次让我代购那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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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枫收到路于寄来的包裹是三天后。

又是宿醉，阿茕在她醒来后把包裹给她，说：“呃，青青我不是故意看的。这是路于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