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吃饭结束,厉北庭也没猜出来。
这也不能怪厉北庭,他也是个“新手”,舒澜这么“暗”的暗示,一般人还未必能听出来。
而且之前舒澜说过,要给她一段时间适应,这才一个多月,厉北庭也怕她没适应好,而且这几天并不是好时机。
舒澜郁郁的吃了饭上楼,把门一关,连林姐在楼下听见动静都怀疑先生是不是又惹夫人生气了。
对此厉北庭表示很委屈。
舒澜回屋给杜萝发消息,【气死我了,厉北庭就是个猪!】
【世界上最笨的猪,我没见过比他更笨的猪了!】
【老娘快要气炸了jg】
杜萝是谁?和舒澜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还能不明白舒澜的意识,秒回了。
【啧啧,刚才还一本正经,现在这是欲求不满了?】
【你怎么暗示了,他没听懂吗?】
【看热闹jg】
舒澜鼓着腮帮子,也没不好意思,闺蜜就是可以分享任何事的,【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结果他说没有。】
杜萝疑惑了,【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jg】
【你这叫暗示吗?姐们,你这是一暗十万八千里啊,能不能直接点?】
舒澜咬着唇,虚心求教:【怎么直接?】
经过杜萝的一番“指点”,舒澜洗了澡穿了件薄纱睡裙,那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