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只能再将她带回实验室里去修。
他便快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见到过她,本想着她走后,自己应该会好受,应该会好过,可却没有好过一点。
甚至他有两天的时间都没有下过楼,不敢再去看那道长长的楼梯,怕自己会想起她倒下的瞬间。
后来,她还是回来了,跟在他父亲的身后,脸上还是那个熟悉的表情。
他不言,他的父亲看不下去,一脚踹向他,叫他逆子。
他掏了掏耳朵,这种词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已经免疫了。
父亲走了,又只剩下他还有她在。
他就这么坐在地上,抬着头问她,“你还没有死?”
她不说话,只是跟着他坐下来,坐在他的旁边。
他咬了咬牙,对于她的各种做法已经要快崩溃,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假人,不是一个木偶,不是一个只会顺从他各种话的机器人。
后来,他不会再处处针对她了,每次看见她走来,他仅是装作没有看见的模样,转过身将门给关上。
他透过门上的小眼看她,以为她会离开,结果却看她仅是垂着眼,无措地站在他的门前。
空旷的整栋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那天晚上,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看着她在他的门前站了一夜。
他是她的主人,好像她也只有他了。
最后,他还是率先低下头地去找他的父亲了,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能够有更多一点的情绪,他想要她说话,想要他们俩个能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