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便如你所说,五五分成,只要这宁定楼里还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便不再多言。”
秋斓没想到耿承安会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也喜出望外:“多谢耿老板成人之美。”
耿承安却摆摆手:“我做了一辈子生意,竟还不如你一个小姑娘开阔,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服了,服了,日后我也跟着你学一学。”
“那我便先回家将这事说妥,改日我叫我阿爹来约契画押,我们从此一同经营。”秋斓跟人道别,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侧过头,“从今往后,阿斓只当耿老板是自己人。”
“咱们重新把这大酒楼开起来。”
耿承安苦笑一声。
“我等秋小娘子的好消息。”
店外晴空正碧,秋斓回头看看三层的宁定楼,心下无限感慨。
去年的寒岁还愁着阿姊的人参,初秋时还正担忧家中的店子会入不敷出开不下去,谁知道时移物换,如今又是另一番新天地。
她心情尚好,办妥了正事,正准备带满庆儿再去买两碗糖蒸酥酪吃,便听见那楼上临街的凭栏旁有人正唤她。
秋斓仰头轻瞧,方见是几个贵女正在楼上聚着吃茶。
叫她的是威远将军府的嫡小姐萧灵雁,当初她在秋家未出阁时,是凭着秋泰曾之女的名头才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