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那抄手五文钱一碗,我们只要两文钱,全是皮薄馅大的。”

“机会难得,何宁定楼打个牙祭?”

一语既出,周围食客们便也跟着动了心思。

这时候,哪怕秋家店里头的哥儿再去阻止也是不及了。

满庆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人:“等等。”

“学我们家做东西,还来我们家门口拉客人?两文钱的肉抄手,生猪肉也没这价格,人家敢吃吗?”

“管你们自家一亩三分地去,来这算什么本事?”

宁定楼的伙计们仗着家大业大,在小店跟前向来盛气凌人惯了。

眼下明目张胆把客从秋家门前拉走,更多出几分得意。

他们便忍不住各个鼻孔朝天,冷眼瞧着秋家的店,只道:“破大个小店罢了,拾人牙慧蹭着我们宁定楼的客流做生意,如今才来鼓街上立了几天足?还痴心妄想着要跟我们抢人?”

“我们宁定楼的流水拿出来吓死你们,薄利多销,如今就是亏本做生意回馈客官,他就能两文钱包一碗。”

“民以食为天,天底下的花样千千万,怎么东西只有你们能做得,宁定楼便做不得?”

“天底下没有你们这么来事的。”秋母也皱起眉头,“若是我们也跑去命定楼前拉走你们的客人,你们能肯?”

宁定楼的几个伙计施施然笑了,他们不以为意地上前几步,一头恭敬将客人先迎走,另一头便眼见着就要亮出拳头:“那你们就试试。”

“看看这鼓街东头,到底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