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实在是太不矜持了,她立马闭嘴不再说了,就只是时不时去观察他的表情。
对于齐宴,沈霓然真的就很无奈,他做那种事的时候胆子就大的很,一点都不知道退缩,可现在居然连单纯地躺在一张床上都扭扭捏捏,就很耐人寻味。
可她属实觉得他去住酒店没必要,当机立断:“你搬出去住要是被你婶婶察觉到什么的话,之前做的那一切不就都功亏一篑了吗?”
“嗯。”或许是觉得她说的没错,齐宴应了声,走回来将桌上的玫瑰在瓶里插好,没再提出去住酒店的事情了。
晚上,二人躺在床上各占一边,无一不和谐。
今晚月色皎洁,月光攀上窗台就不走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了,沈霓然毫无心理负担,但齐宴就不一样了,自从发生关系后,他看她的眼神就再也没有清白过。
怕自己沉溺,他悄悄往边角挪,背对着她,有些不敢靠近。
但再大的床也就那么点宽度,很快就到了极限,更何况床上到处都是她身上的气息,他此番无论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齐宴这才不动了。
黑暗中,沈霓然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兀自开口:“齐宴,你睡了吗?”
“还没。”他闷闷地应了声。
“我有点冷。”帝都还没到开空调的天气,她却已经开始冷得睡不着了。
“你睡过来点。”没等他再开口,她就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要不是怕他热,她一个人的话早就开空调了。
都怪他。
她矫情地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