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冷静下来,背对着顾凛,平静而无力地开口: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齐宴到家的时候沈霓然正坐在阳台的秋千上,随着秋千的摆动一下又一下地晃着脚丫。
秋千是按她之前的要求装的。
他径直走过去,压抑住喉间的痒意,将毛毯搭在她身上,满脸不赞同:“怎么不待在屋里?”
沈霓然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目光从阳台望去,无神地眺望着这座城市闪烁的霓虹和穿梭不息的车流,身体还在随着秋千小弧度地晃悠。
夜晚的风吹在脸上拔凉,齐宴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她这样不爱惜自己。
他动了动唇,刚准备开口。
她却突然有了反应,向前弯曲了一下身体,然后在半空中伸脚勾了勾他的腿,齐宴猝不及防,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迈了一大步,两人的距离瞬间咫尺。
她像是恶作剧得逞,浅浅勾唇,然后单手圈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了一下,在他耳边暗暗吐息:“我脖子后面的痕迹…”
“是你?嗯?”她盯着他看,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说话间眼尾不自觉上扬,落在齐宴眼里说不清的蛊惑人心。
“也对,你养了我那么久,是该收点利息。”
又像是引诱,她和他咬耳朵:“养我这么久,你早就想要收点利息了吧?”
“真这么君子?”她盯着他,眼底是一滩死水,暗不见天日。
她突然咬住他的耳朵,无比清醒地引诱。
“你就真的没想过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