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然吃着已经冷却的白粥,看着纸条上工整漂亮的字,明明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可莫名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可能是想到未来一个月都没有了人做饭的缘故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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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总会使人过于放纵。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沈霓然短暂地、再次将齐宴这个人遗忘在了角落,但总有人叫她不经意回忆起来。
招徕酒吧。
台上音乐劲爆,舞池中的人尽情地扭着腰,迈着疯狂痴迷的舞步。
台下最显眼的卡座位置,一群帝都出了名的富二代围坐在一起。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绚烂的灯光洒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上,来来往往,被刺激迷离的氛围包裹着,引人堕落下沉。
随着酒杯碰撞,男女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有人肆无忌惮地伸手在怀里女人身上乱摸,时不时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奢靡放荡。
他们肆无忌惮地喝着酒玩着无聊的猎艳游戏。
如这个酒吧的名字一样,颓废、暧昧、疯狂。
笑声混合,吵闹又嘈杂,空酒瓶浩浩荡荡摆了大半桌,很难不引人注意。
非常不巧,沈霓然坐得位置刚好就正对着这么一群人,一眼望去,将这场堕落少爷们的疯狂尽收眼底。
他们围着茶几站着起哄,空酒瓶在茶几上旋转,缓缓停下来,瓶口正对着一个人。
是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