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猜测这可能是原本要给自己的东西。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从不舍得委屈自己,撒气也只会撒在对方身上,明明做着不占理的事情,在某些方面却理性的可怕。
原本占据上风的一点点不快顷刻消失不见,齐宴细心拂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将东西装进袋子。
天桥下,夜灯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夜风徐徐地吹着,带着醉人的温度,两个人约好在这里碰面。
沈霓然全程只知道呼哧呼哧地往前走,高跟鞋踩得踏踏响。
她现在就只想去找个酒吧喝酒,将最近积攒的火气一起撒撒。
以前明明走不了几步就会有一家酒吧,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走了十多分钟连个影儿都没看见。
她没一会儿就折腾累了,被高跟鞋不停磨着的脚实在是疼得走不了了。
她索性放弃挣扎,在陈玥的提议下随便进了一家小餐馆。
餐馆格局很小,但胜在干净整洁,里面人不多,她们进去的时候好多位置都空着。
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非常热情地上来招待,点完菜后夫妻俩就去忙碌了。
陈玥是刚回到家就被沈霓然揪出来的。
她没有丝毫不耐,反而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眨了眨眼睛,“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这么暴躁呢?大姨妈来了?还是谁惹你了?”
沈霓然今天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怎么的,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本来忙碌着的夫妻俩突然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
男方一再忍让,女方怒火不减,反而愈发咄咄逼人。
女人声音尖锐,聒噪刺耳,没有阻挡地传过来,吵得沈霓然本就烦躁的心愈发毛躁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