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就已经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明明是她把他弄来这里的,她却只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后来迎接他的却只有冷漠的不闻不问。
那时,他的心里第一次阴暗地生出了一丝埋怨与委屈。
但当晚他却非常可耻的做了一个梦。
是他那次没完成的勾引。
他醒来后唾弃自己的龌龊,脑海里却又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梦里的每个细节。
寂静的永夜,他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占有她。
她声音婉转,柔软地在他胸口缠绕,一夜长鸣。
原来他自恃清高,却还是挡不住心思突变,变得虚伪可憎。
待黑暗陇上他的身躯,用无边暗色披上虚假的外衣,他止不住地肖想她,千遍万遍。
下午六点。
那些镜头实在是疯狂,到哪都躲不掉,时不时就突然冒出来刷一刷存在感,被这样一搅合,沈霓然彻底没有了玩乐的兴致。
想到这里,她对乔淮又多了几分同情,被那么多人捧着又怎样,他表面有多么光鲜底子下就有多么的身不由己。
她饭都没吃,拎着大包小包回家。
好在齐宴虽然有工作要忙,但他好像也没那么忙,每天还会有空回来给她做饭。
换好拖鞋,却没有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她踮脚看了一眼,餐桌上空空如也,难道是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