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那凶巴巴的人,已经伙同了他的朋友,径直去了。
宁清河凑近来,也瞅了那枚玉佩,咂舌:“怕是要值不少钱。”
卫南风也没有走,在一旁赞同:“肯定会值不少钱。”
听见他的声音,容丝丝方想了起来,因问:“那两个人,究竟都是个什么来头?”
见她肯与自己说话了,卫南风登时便来了劲,笑道:“他们呐,他们都是新来书院念书的,听说是表兄弟,都是从北边来的,因家里人身体不好,来此处休养。”
锦州城山水宜人,气候温润,确是养病的好去处,他这一说,倒也无可厚非。
因此容丝丝只点了头,转身就要走。
“哎,丝丝……”对上前面宁清河似要杀人的视线,卫南风缩了缩脖子,还是没骨气地改了口,“丝丝姑娘?”
容丝丝回头,疑惑望了他。
卫南风呵呵地笑着,踢了脚一旁栏柱:“丝丝姑娘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是问她这个。容丝丝笑道:“我去姨母家送东西,恰好见清河要出门,说是宴喜楼做了新菜式,便也想来尝一尝。”
结果新菜式没尝到,却听到了有人在背地里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