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共汽车早已停运,他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个晚上出来拉活的三轮车。
出了双倍的价钱,坐上三轮车,戴誉被自己气笑了。
他今天干这活儿到底图啥啊?担惊受怕累得要命,不但一点利没得着,还得搭上双倍的车钱。
这应该就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了……
不过,只要赵学军不开心,他就开心了,哈哈哈!
次日,是糖酒会的最后一天。
戴誉在吃早饭的时候,跟许厂长二人说了京城日报的记者会在后天来采访的事。
经历了汪记者那件事,徐科长已经彻底明白了,北京的记者真的不会在意是否要给他们这些地方小厂留面子。人家汪记者当着他们的面就将话说得很清楚,采访可以,但未必有版面。
徐科长心有余悸地问:“小戴,这次这位记者不会也是来走过场的吧?”
戴誉无语一秒,好笑道:“人家汪记者也不是来走过场的吧。不过,这位何记者可以放心,我这两天一直在与她联系,版面应该会有,但是肯定不大就是了。二位领导要是觉得不妥,我就再联系其他的报社试试看。”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他们能留在北京的时间只剩两天,今天会议结束以后,基本就看不到那些记者的影子了,想找其他报社谈何容易。
两位领导显然都是明白其中内情的,只说有个版面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