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吓得都不敢看虞思眠一眼,抱着头带着虞思眠从后门进了极乐坊。
极乐坊的老鸨,脑袋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一,一张硕大的脸上粉涂得极白,嘴唇猩红,下巴上还有一颗痦子,她一边拨着金算盘一边上下打量着带着面具的虞思眠,吸了一口掉在嘴边的卷烟,“我这极乐坊可不谁都能进的,去去去,没谁喜欢老虎精,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虞思眠见小倌离去后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那老鸨看到她容貌的一刻,都顿住了,老鸨指尖的卷烟火一直燃,直到烧到她的手指,她烫得丢了烟头,急忙甩了甩手。
虞思眠淡淡问:“老虎精,行不行?”
老鸨:“行行行。”
老鸨拉着虞思眠坐下,嘘寒问暖谈价格。
虞思眠只道:“我有一个条件,只接大殿下一个客人。”
老鸨先是吸了一口气,若是旁人这么大言不惭早被她一把推入幽冥海了,但是这老虎精光凭这张脸就有横着走的资本。
她会好好压榨她每一分价值,她的每一寸皮肉,会把她调教成一棵为她所用的摇钱树。
虞思眠与老鸨到了连暮的厢房。
而连暮倒是一如既往地寻欢作乐,都没有抬眼看她。
其他女郎看这面前的老虎精,老鸨说得那么玄乎,她们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美人,结果也就是清丽而已,说不上什么大美人,都不屑地议论起来。
连暮躺在软塌上与一个女郎下棋,放下一子,头也不抬地问:“会什么?”
虞思眠淡淡道:“大殿下,许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