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那艘船上的其他男妖都嫉妒起来。
但无奈对面的连祭确实极其出挑,无论身姿还是容貌,除此他们也感受得到他身上那股欲发还休的力量,一看就不是他们能惹的主,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连祭看着载歌载舞的女妖,神情淡淡。
刚出来找天尸的时候鬼牙和大眼也会沿途找女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媾和,他在旁边看话本,心情好时他会抬眼点评几句,若吵到他心情不好时就让他们滚。
在他看来这些晃动的皮肉和尸块没有区别,切两下都一样,还麻烦得很。
后来他出行就不再带女人。
他取出壶喝了一口酒,眼光停在这群舞娘,心中却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时“扑——”一声,传入他耳中。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她湿透的衣袍落在甲板上的声音。
他继续听着对面船只上的歌声,但是那一件件衣物纷纷掉地的声音却侵入了他的耳膜。
好像整个世界他只听得见这个声音。
越来越轻,可见衣物越来越小。
最终,他还是将目光移向了纱账,看见白色的纱账中窈窕的黑色剪影。
他的心跳猛地了一下。
那抹剪影腰肢像柳条一样细,腿笔直而修长,胸脯是浑圆状的。
他见过的女人里,没有一个能与她比肩,但是却感觉不到半分艳俗,只是觉得像一幅剪影画,带着朦胧的诱惑。
他喉结动了动,目光不再移开。
虞思眠不太理解连祭的所作所为,若他存心想羞辱自己,为什么又要出纱账,说他根本不稀罕看自己。
她翻出肚兜准备带上时,往外面看了一眼,顿觉得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