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看着她捏住绳子的手,还真是又尖又细,他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你觉得你拧得过我?”
虞思眠想了想,算了,一根发绳而已,这才把手松开。
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和一根发带过不去,忍不住转身看他,只见他慢悠悠地将头绳放在唇下咬住,抓起自己身后的头发。
???
连祭另一只手按在她头顶,将她头转了过去。
她还没搞清楚他要做什么,他的手指就穿过自己的发丝,带起了自己额前掉下来的头发。
!!!
虞思眠瞬间全身僵直。
他做什么?
愣了片刻才发现他在给自己梳头!
他懒得用梳子,而是用手指代替,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
他指腹的茧有一下没一下地按过她的头皮,她就跟通电了似地瞬间从头皮麻到了脚尖,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我,我自己来!”她急忙道,但是却不敢乱动,因为怕这个喜怒无常暴戾嗜血的家伙一个不乐意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脖子上给拔起来。
想到那个景象,她攥着的手心溢出一阵冷汗。
身后的连祭只是轻嗤一声,“你?行吗?”他声音很不屑,但是因为咬着发带,所以发音有些含糊。
虞思眠语塞。
好叭,她不行。
连祭握着手上栗色的头发,发现她发量很多却很细软光滑,还带着淡淡的带甜的香味。
自己的手指能够从她的发根一直无阻碍地拉到发尾,到最后眼睁睁看着它们从自己指缝滑走,只留那若有若无的甜香缠绕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