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哭一哭就好了,不开心的心情发泄出来,就不会难过了。
哭完及时止损就好了呀。
但是她最近好像哭太多次了,嗓子的干疼还没好,加上情绪波动,她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好困
—
晚上,文沐璟很迟才到家,往里走,发现刘芳龄还在厨房忙活。
“刘嫂,在忙什么呢?”
“文先生,您回来啦,我正在给糖糖煮些馄饨。”
刘芳龄关了火,在围裙上擦擦手继续说:“糖糖下午参加完一个什么活动以后,回来扁桃体就化脓发高烧了,晚上睡着还怎么都喊不醒,给我吓坏了,还好家庭医生过来给她吊了水,说没事了,我才放心,现在应该还有点低烧。”
文沐璟解着领带,越听眉心蹙的越深,“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早上她的嗓子就有点发炎了,我让她要不别去参加活动在家休息,她偏不听,结果自己发高烧也不知道。”
说完刘芳龄后知后觉,“嗯?糖糖今天没跟你提吗?”
“”
文沐璟无心再听下去,快步上楼。
房门没锁,唐潆躺在床上捧着一本杂志。
她额头上贴着的退烧贴,小脸没有血色,黑长的头发柔顺的别在而后,白皙的皮肤显得病态,看上去像一只精美的洋娃娃。
她听见动静,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