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野凉恨她,就像他恨自己的名字。他始终保持着北堂给他留下的名字,成长成了和北堂一样的豺狼。

回忆起这些往事,裴以衡心里发酸发涩,他很想见沐如沁,见到她然后和她在一起待着,只要有沐如沁在,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好像都会变得很轻松,烦恼都可以暂时抛之脑后。

裴以衡停下车给沐如沁打电话,对方接起来得很快。

裴以衡深呼吸了一口气:“沐如沁,你在哪儿?”

“我想见见你。”

沐如沁听见裴以衡电话里沙哑的语气,心里想着世界末日不过如此。

“裴老师,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把封老师气走的。”

裴以衡:?

“都怪许栀子!要不是她打瞌睡一点儿事儿都不会有!”

“裴老师你不能光点着我一个人骂啊!”

“这种事儿不患寡而患不均,要骂她俩也得一起。”

裴以衡没心思跟沐如沁讨论她的名言警句用得到底合适不合适,颇为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沐如沁,你到底又干什么了?”

“你最好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沐如沁心里心虚,一个字儿也不敢胡说,裴以衡听着沐如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心凉了个底儿朝天。

上课因为起立回答问题,把飞行导师摔进医院,封古一个艺术家级别的大导演,宁可跟节目组闹掰陪违约金都要罢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