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陵山君这厮,给人当了小白脸,倒是越发刻毒了。
叶无镜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宽容地原谅了陆执,施施然走到宁窈面前,简单搭了个脉。
宁窈浑浑噩噩间,感觉到一股轻柔的灵力在脉中游走,力度温和,让她想起妈妈曾带她看过的老中医,慈祥得很。
老中医闭着眼细细感受,分明在宁窈的气海里探知到陆执的灵力。
“哈!”叶无镜突然发出一声。
宁窈怔住。
“在下孤陋寡闻,从不知道做人花匠还得陪床,哈哈哈哈哈,”叶无镜大咧咧冲宁窈抛了个媚眼,“可惜小公主天生灵脉细弱,承受不起你的修为,偏偏又被业火冲撞了,这就好比虚不受补,烧死个人呐!”
这老中医好吵。
宁窈不耐烦,睁大眼睛看他,这才认出是叶无镜。
他本就生得一派病弱风流态,一双桃花眼不语便带三分笑,此刻一身轻微酒气,眉目惺忪且泛着红,衣襟半敞,模样很是勾人。
她此刻心里藏不住话,便即开口:“无镜长老,你的模样生得标志。”
“哎呀,公主好眼光。”叶无镜喜笑颜开。
“尤其是你的嘴,红红的……”宁窈正待直抒胸臆,陆执忽然眉心一跳,黑了脸,捂住她的嘴。
“呜呜……”
干什么嘛,她就是想说这叶无镜废话太多,白长了张漂亮的嘴,她就是饿死,也不会吃这么啰嗦的嘴。
陆执无视宁窈愤愤不平的眼神,开门见山地问:“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