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女人毫不在意,笑着说:“我可记得你呢,毕竟我遇过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比你那边大的,搞得我爽死了。我们今夜来吗?”
炀哥啧了一声,“不来。”
女人也不生气,视线停在他那肿起的地方,吞咽着唾液,眼神全是渴望,“真不来?你看你的大兄弟,已经快撑破裤子了。”现场的男人穿的裤子明明和他一样,可他的一看就知道特别紧绷。
炀哥低头一看,发现这裤子还真小了一些,然后把视线放回那跳得满头是汗,眼神却高兴发光的毛迎旭,心里想着:第一天就这样,他得在西部待好几天?不如速战速决,赶紧找到要送出去的酒,完成任务了赶紧离开。
顿时心生一计,炀哥转头望着那女人,勾唇一笑,“这么想要?”
女人抚媚地扭了扭腰,嗲声嗲气,“想你想得不行。”
“行啊。”炀哥压低声量,“你帮我偷几桶酒,我就把你c哭。”
“原来是为这勾当而来的。”女人笑了笑,果然眼前这人还是跟前几年一样坏,“可以是可以,得给我几天的时间,最近约翰把酒都收起来了。”
炀哥假装皱眉,不耐烦地说:“为什么收起来了?”
“因为要把酒送去给那西部生存营啊,他们最近大量买酒,我们这儿都得要送去二十大桶。”女人不知道炀哥如今的身份,于是实话实说回答,顿了顿又问,“那你带来的那胖女人是谁呢?真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