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想杀几只就杀几只。”温扬求之不得,她早受够了那几只白眼鸡,给它们喂饭吃还整□□她扑棱翅膀,想啄她的手,是时候给它们来个全身热水浴了。
温扬从杂物棚给他找了一个捞鱼的网,“拿这个去抓。”
温扬特意上楼拿了一包辣条出来,边吃边观摩杀鸡现场。
她听着着屋后母鸡的惨叫,一根根辣条进肚,猜想今晚的鸡会是什么口味的。
“你胃不好还吃这些。”许熠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
温扬辣的直吸气,吃的嘴唇上满是红油。
“你要是在这种地方待上几个月就不会想浪费一点能下嘴的东西。”她就是辣死也不愿意抛弃来之不易的辣条。
许熠看她嘴唇红艳艳的发肿,办公室外听到的话一闪而过,抬手抢过她手里的辣条包,两根手指捏着放在身后。
温扬被辣的不行了,口中一直在分泌口水,她转身走进身后的房子,猛地灌了一大杯凉水,那股直冲脑子的辣意被水浇弱了一些,但火种仿佛扎根在她舌头的每一处神经,温扬闭眼冥想,凭自己的意念把这火扑灭。
那边张远提着被割了脖子的母鸡从后院走了出来。
温扬原本是想看看杀鸡的大场面,但被从母鸡身体里掏出的内脏熏到了,说不出的反胃的味道,她一直离得远远的。
“少爷,帮我倒点热水。”
许熠弯腰往塑料盆里倒热水,对着里面被开膛破肚的母鸡一脸嫌弃。
“好了好了,再去打桶凉水来。”张远伸着着两只油腻腻反光的手对他说道。
张远没想到自己也有能指使许熠干活的一天,而且小少爷也没发火,张远脸上乐呵呵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