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
好像回溯到两年前。
她任人宰割的那个雨夜。
偏僻的荒山野岭中。
她大声的求救,放肆的奔逃。
但是没用。
没人听见她呼喊。
没人来拯救她。
狂笑在耳边回荡。
铁棍从半空中挥落,落在她的膝盖骨。
次次落下,像是算计好一样,连位置都分毫不差。
太疼了。
时锦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如影随形的疼,明明她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可那疼痛像是被刻在骨子里一样。
从来没有忘,从来不敢忘。
疼痛的最后。
声音都嘶哑,豆大的雨珠颗颗打落在她身上。
脸颊、脖颈、四肢。
她暴露在漫天大雨中,但是没有痛感,活似支离破碎的提线木偶。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知道,自己再也感觉不到双腿存在时的心情一样。
胆怯、惊惧、无措、渺茫。
昏昏沉沉间,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
少了门板的阻挡,原本沉闷的雨落声顿时就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