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依然没说话。

赵筠看着老人，慢慢的将手中的杯子高高举起。

“等一等！”老人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开口制止。

赵筠脸上的笑意更大，越发确定手里的杯子就是系统核心。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赵筠心情不错。

“你真的要砸了它吗？”老人看了一眼赵筠，又看了一眼那些跟在赵筠身后的人，“系统毁灭了，他们也就都不在了。”

“赵姐，赶紧砸！”胡星波第一个开口，“我们早就已经想好了，就算是我们会跟着一起消失，但更多的人能够得到解放，值了！”

“对。”冉正豪也跟着哈哈一笑，“我做梦都没想过，我竟然也有能够变成拯救世界的英雄的一天，这感觉，很不错！”

其余众人也跟着点头。

赵筠闭了闭眼，虽然有些不舍，但他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奋斗了那么久，自然不可能因为老人的一句话就终止。

“那他呢？”老人似乎有些着急了，指着余九渡，语速都加快了几分，“你想过他吗？他寄生在系统之上，如果系统没了，他也就跟着没了！”

“不可能！”赵筠愣了一下，“他已经拥有人类的身体了！”

“你傻了吗？”老人似乎被赵筠的说法给逗笑了，“在这个游戏之内，大家都不过只是精神体而已，何来人类身体一说？”

“可是……”赵筠还是不信。

“眼前你看到的，不过只是一组数据罢了。”老人的话继续砸在赵筠身上。

赵筠回头去看余九渡。

虽然其他人都说两人曾经是恋人，但因为失去记忆，赵筠对此感触并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