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请随我等去临漳城。”
“好,走罢。”
午后,吕承泽在营帐内逐渐困倦,昏昏欲睡时,手下忽然来报,那人带来了。
吕承泽打着哈欠出了营帐,一出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故人,立刻精神一振。
阳光下,一个一身白色锦袍,腰悬玉坠,风度翩翩,却一脸轻佻笑意的人长身而立,见到吕承泽后立刻拱手行礼:“将军。不才是北地真定府李思云,有文书与印信为证,将军可验看。”
吕承泽有些愣神,他记得前世李思云只是派人将叛军派去乞降的使者绑回相州,这次怎么自己亲自来了?他还以为要等几年后,中原局势稳定,他北上收复燕云时,才能再见到李思云。
吕承泽诧异了片刻,便接过两件东西看了看,看过后还给李思云,点头:“果然是李安抚使,李安抚请。廖冲,好好招待李安抚的随行人员。”
廖冲这才知道北地来的人竟然是李思云,一脸震惊的走了。没想到他竟然带这么点人就南下了,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难道他要和自家主公合作?
吕承泽把李思云请进营帐后,看着故人,只觉得十分亲切而好笑,李思云果然还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公子哥的样子。即使上战场,他的战袍战甲都要做得华美,平时则锦袍配饰费心搭配,整日好像只开屏的孔雀。
“让李安抚没有先去相州安歇,而是先来临漳县助我军应战,实是我等怠慢了。等回了相州,一定请李安抚吃酒赔罪。”吕承泽说道。
“好说好说,反正顺路,解决临漳的事也不费劲。”李思云笑笑。
吕承泽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水,递给李思云:“出征时日不长,没带茶叶,李安抚先将就着喝口水吧。营帐简陋,也没有座位,安抚若想休息可以去我塌上。”
“多谢将军,不用休息了,我一路乘马车过来的。等会儿咱们就可以出发去叫阵。”
“有劳安抚使。”
李思云喝了口水,放下茶杯,走过去揽住吕承泽的肩,拍了拍,笑道:“相州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好吃的酒家?我这次打算在相州多待些日子,要仰仗兄弟多照拂了。”
吕承泽回道:“好说好说,兄弟对相州还算熟,必带着李安抚玩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