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她这情况我还是先把送回去吧,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吃,单我买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约。”
三人也都看到了喻池溪的情况,纷纷表示理解,喝醉的喻池溪太过黏人,松手一秒都不答应,许竹辛戴个口罩都十分艰难,好不容易带好了口罩就抱孩子似的把喻池溪托了起来,抱着她离开了。
以喻池溪这个情况基本是与回宿舍无缘了,况且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了,许竹辛用喻池溪的手机在看起来像宿舍群的微信群里打了一通电话,在接受了一群人的各种“拷问”和“威胁”后,舍友们才终于答应了帮忙请假。
因为喻池溪怎么都不肯松开手,所以他只能打电话叫了一个代驾,拜托代驾送到喻池溪家附近,代驾来的很快,是个干脆利落的人,确定了身份后代驾拿好车钥匙就将车开到了目的地。
走到楼下,许竹辛看着大门沉默,轻轻拍了拍喻池溪的背问:“住几楼几号?”
喻池溪懒洋洋地嘿嘿笑了两声,伸出手给他比了几个数字,许竹辛无奈地回了她一个笑,带着她到了家门口,又问:“身上有带钥匙吗?”
喻池溪在许竹辛怀里“唔”了声,又开始哭起来:“你好冷漠——”
“啊?”许竹辛从没面对过这种情况,“怎么就,冷漠了?”
“你不喊我名字。”喻池溪每个字的咬字都绵绵的,还带着拖音,撒娇似的。
许竹辛笑,说话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那喻池溪,身上有带钥匙吗?”
“……有,但是你叫的、好生疏,我们是刚认识吗?”喻池溪哭的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全糊在许竹辛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