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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瑜问:“那女生后来真同意了?”

子墨说:“怎么可能呢?像他那样的笨蛋,谁会和他好?”

子兰笑问子墨:“你光说人家的事,你自己呢?不会也谈恋爱了吧?”

子墨用鼻子嗤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我才不会。那些恋爱中的人,真是好笑,好的时候,笑得比天使还甜,不好的时候哭得仿佛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一个个不是成了疯子,就成了傻子,要么就是神经病,智商简直就是零。”

子兰和绮瑜听后,都深深地骇异,仔细品味,竟觉得她的话比数学定理还毋庸置疑。一时,两人都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子墨见两人不说话,感到奇怪,她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吗?”

子兰说:“没有,你说得很对。”

子墨见两人还在沉思,然后狡黠地笑道:“问世间,为何物?直叫人变成白痴。”说完又调皮地说:“我要睡觉了。晚安。”

腊月二十六,徐谦、徐益兄弟俩回家。刚踏上家乡的土地,徐谦第一件事就是见叶子兰。他让弟弟先回家,他在街上等叶子兰。徐益说:“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看你们怎么亲热。”徐谦抬起手要打他,说道:“坏小子,看我怎么治你。”徐益抱头,笑道:“谁希罕呢?不就是来个拥抱,然后唏里哗啦地哭,哭完后说‘我想死你了’。”徐谦切齿道:“等我回家后,再收拾你。”徐益说:“我给你留门,十二点不回来,我就关门了。”徐谦抬起脚,踢在徐益的股上,说道:“还不快滚,再废话,再给你一脚。”徐益一只手揉股,一只手提起行李说道:“走就走。今晚,你死定了。”

徐谦只比徐益大一岁,两人无话不谈,可谓亲密无间。

一会儿,叶子兰来了,两人见面后,激动和快乐无法言表。子兰说:“徐谦,你瘦了。”

徐谦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两人沿着广场的跑道缓缓地走着,子兰问徐谦:“什么时候去拜访你未来的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