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东西,路那么远,孟向北一个人提不回去,花了几个铜板雇了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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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毛毛,乖孙啊。”
“疼不疼啊,姥爷给毛毛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孟家土炕上,毛毛腿受伤躺在床上,坐在土炕边缘的是一个瘦弱的老人。
他很瘦,又上了年纪,以至于露出来的皮肤都贴着骨头,干爸爸的,脸上满是褶子。
他身体不好,时不时地咳嗽几声,病恹恹的,仿佛随时会倒下般。
“姥爷,毛毛不疼。”
林父心疼地摸着毛毛的头发。
林泽卿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爹,您怎么过来了。”
林父叹了口气,“毛毛都伤成这样,我这个做姥爷的怎么能不过来,难不成你要一直瞒着我。”
林泽卿在旁边坐了下来,垂眸,有些愧疚,“没有,我只是不想让您担心。”
“唉,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报喜不报忧。”
一个月前,林父被孟向北赶了出来,因为村长好心,暂住在村子另外一头的旧房子里。
那房子据说以前是一个鳏夫住的,后来鳏夫死了,那房子就一直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