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不再逗她,认真道:“不管闹闹随谁姓,我在一日,必会为他筹谋一日。若是这小子成器,有我铺路他不会比默默逊色;若是不成武不就,便是随我姓也枉然。”
秦笑笑一听,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看来还是好好教导他们是正经,要是能够凭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番天地,大概就不会计较这些了。”
景珩目露赞许:“确实如此,左右他们才一个月大,慢慢教就是了。只要秉性不差,你担心的那些事就不会发生。”
秦笑笑重重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对待两个孩子,咱们得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偏着哪一个,更不能溺爱他们,把他们惯坏了!”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咱俩第一次当爹娘,不知道能不能当好。”
景珩信心十足:“这有何难,待他们大些了就请夫子教导两年,再大些直接丢去国子监,敢不听话该如何管教就如何管教,不会教他们长歪了。”
秦笑笑想到自己从小在先生手底下念书,把两个小崽子丢给夫子教导也确实更省心,于是应和道:“等默默闹闹到了启蒙的年纪,咱们就给他们找个合适的夫子。”
景珩思索了片刻,说道:“过几年徐大人正好到了致仕的年纪,到时候看他有没有收弟子的打算。”
秦笑笑一听,心里瞬间涌起被那厚厚的戒尺支配的恐惧,忍不住搓了搓掌心:“到时候再看,到时候再看。”
私心里她知道徐则是个好先生,心里对他也极为敬重,但是把两个弱小可怜无助的小崽崽放到他的手心,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景珩没有察觉到她的想法,越想越觉得让两个小崽子拜徐则为师很合适。就是不知道日后徐则收不收弟子,又瞧不瞧得上他家的两个小崽子。
夫妻俩各怀心思,目的却都是一样,希望自家两个小子能够成才。不说将来有多大的成就,只要不长歪,能好好做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习性就好了。
第二天是两个小崽子满月的日子,也是秦笑笑出月子的日子。
原本护国公主想让她坐双月子,只是她实在受不了长达两个月的月子。不仅仅是坐月子期间不能出门,单单两个月不能洗澡洗头,就足以让她抓狂了。
好在她年轻底子好,一个月下来身子差不多恢复了元气,只要短时间里不要太过劳累就不会有损伤,护国公主没再反对她出月子。
洗洗刷刷将近一个时辰,用掉了整整四个浴桶的热水,秦笑笑里里外外从上到下总算洗刷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