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一听,心瞬间碎了一地:“妹啊,我还是你哥不?你咋能这么对我?亏我知道你跟姓景的小子定亲了,大老远的赶回来。”
赵草儿听到这话,横眉竖目道:“臭小子,你刚才不是说惦记我生辰到了,特意赶回来给我过生的?”
大宝暗道不妙,眼珠一转就想好了说辞:“娘,一开始就是要给您过生,这不后来听说笑笑被圣上赐婚给了姓景的,这不是赶巧了嘛!”
赵草儿勉强信了他的解释,教训道:“别一口一个姓景的,一口一个小子,小景和笑笑定亲了,以后就是你妹夫,见着人了给老娘亲热点儿,别整的跟人家有仇一样。”
大宝不想跟她起争执,不入心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赵草儿没有放过他,絮絮叨叨的说道:“笑笑的亲事都定下了,你也赶紧给我找个儿媳妇,不然明年你也别想出门东跑西跑,老老实实跟我念书考状元去……”
大宝被念叨的头疼,求救似的看向堂妹。
秦笑笑假装没有看见,指着鱼桶对周宝儿说道:“小姨,一会儿您连桶一并带走,隔三差五换次水,应该够晚晚吃上十天半个月。到时候我去您家选喜服式样,再带些过去。”
周宝儿笑着应下来,再次替闺女谢过她的好意。
吃过午饭,夫妻俩就要回去了。
秦笑笑送他们出村,路上问起了新开的印染作坊:“京城的几家老字号的印染作坊,几乎包揽了所有布庄的印染所需,您们开业后没有遇到什么事罢?”
生意场上的事她不是很懂,但是大宝每次回来都会跟她讲一些。像京城的这几家老字号能够多年屹立不倒,除了有过硬的印染技艺,背后很难说没有靠山。
小姨小姨夫能有如此魄力把印染作坊开到京城,不可能是为多挣几两银子。
况且她见识过小姨的印染技艺,丝毫不比那几家老字号差,甚至在孟梦的外家兼婆家数次算计孟家后,她觉得孟家应该还有秘不外宣的绝技。
正是如此,一旦让那几家老字号察觉了,只怕早晚会跟他们对上。
“放心吧,印染作坊暂时不会冒头,还是像之前那样,自家染的料子自家卖,不会招了旁人的眼。”周宝儿知道秦笑笑在担心什么,便解释了一番。
原本孟家只做印染生意,后来京城的几家老字号把印染生意做到了乐安,孟家的生意就越来越不好做了。在她的提议下孟家索性开了一个布庄,低价买进素布自己印染自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