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祁升环在齐桁腰上的手紧了紧,语气是肉眼可见的低落:“是啊。齐先生……”
他似乎很难过:“我完全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又发生了什么,究竟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虚弱。如果不是你从学校的医务室离开了,你的辅导员找不到你联系上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像当年一样。
他不知道齐桁笑着跟他说算得明天是个好天,跟他说或许可以考虑早起看个日升的意思是看日升的只有他一个。
也不知道齐桁为何总是会掐着手指尖叹气,更不知道他早就瞒着他决定了一切。
而等他明白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祁升没忍住抱住他,借用“朋友”的名义一点点得寸进尺:“齐先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呢?”
齐桁被他这么一搂,登时懵了,他只能无措的抬起手效仿着他人的安慰,迟疑的拍了拍祁升的背。
就听祁升又低低道:“还是说……齐先生你从来都不认为我们是朋友?”
“我不是!”
齐桁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我没有!”
祁升的声音只是压的很低很轻,也没有带什么语气,可齐桁就是莫名的品到了一点委屈:“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连你生病了都不知道。”
齐桁:“我没生病,那是装病的,为了出去斗法。”
祁升:“你看,我连你是为了斗法装病出去的都不知道,只能一个人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