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应当诛。

他看着时然的模样,却忽然有些下不去手。

理智告诉自己,他现在在勾引他,想偷了他的修为化为己有,和卦象上所说如出一辙。

可封离渊却依然抬起手,手指轻轻划过时然的脊背,看着他更多的变化。

他很好奇,这只小兔妖究竟能演到什么程度。

时然的尾巴被封离渊这么一拽,整个人都敏感极了,他捏着床单浑身一个激灵,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刚想着调整呼吸告诉师父,兔子尾巴不能乱摸,封离渊的手就开始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一路轻轻向上游走。

痒,伴随着电流一样的酥酥麻麻,时然有些喘不过气。

“师父不能摸兔子的尾巴我”时然咬着嘴唇,他刚回过头,就看见封离渊满眼冷意,眸子中甚至夹杂了些微不可查的杀气。

原本要说的话戛然而止,时然被吓得张着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傻呆呆地看着封离渊,眼泪要掉不掉,整只兔子都懵掉了。

封离渊的语气漫不经心,他一只手扶着床榻,身子微微贴着时然的头,轻轻开口:“你怎么了?乖徒儿,告诉为师。”

时然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明白,刚刚还说要收自己为徒的师父为什么眨眼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委屈,恐惧,无助,种种情绪缭绕心头,时然努力用小细胳膊撑起自己的身子。

“我我会叠被子会做饭,还会唱歌,师父你可不可以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