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外套将消毒手套带好,宋景奕遮住腹肌上的吻痕,回想起小人鱼边哭边亲自己腹肌的模样,喉结滚动。
“说吧,发现了什么?”
“吴余生其实是人鱼。”安子珂皱着眉:“但是他和我们之前研究的人鱼似乎不太一样,你和他认识的也很久了,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宋景奕把手术刀握在手中开始在标本上轻轻划着切口,他眸子宛若霜雪:“吴余生什么样,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安子珂被噎的僵硬了一下,随后有些颓废地放下手。
是啊,他们连床都上了,他居然还要问一个外人,吴余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已知的人鱼应该是分为两种,上次实验室被我烧掉的人鱼指甲非常锋利而且叫声尖锐高昂,另一种人鱼的标本指甲是平滑的,五官对比与实验室那条,要更端正一些。”
在宋景奕眼中,时然的美丽就是顶端,不如时然的,只能勉强叫端正。
“之前阿生经常在浴室里,而且脸色很不好,应该是和实验室的这条人鱼有什么关联,只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人鱼。”
安子珂倚着门框目光若有所思。
宋景奕对他们的日常并不关心,只是眉眼冷漠地晲了一眼安子珂:“安博士如果想和我聊家常那还是算了,我老婆在家里等我,您自便。”
脱了白大褂,宋景奕再次露出那满腹肌的草莓印子,惹得安子珂心里酸的微妙。
然而就在宋景奕换好衣服准备回去时,手机上的警报器忽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宋景奕瞬间眉眼猛地一沉,随后像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车子在公路上疯狂疾驰,原本稳定的情绪在一瞬间被点燃,手机的警报器是只有时然离开了别墅的范围才会响的,所以会发声的只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