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必要让你死无全尸!”
肖晏修丝毫不为所动,他另一只手摸在尧垣的脖颈处,感受着大动脉的跳动。
鲜活又脆弱,挥手间他就可以摧毁这个脆弱的花儿。
“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说着,肖晏握住尧垣的手,拔出他腰间的佩剑,抵在自己的心口处。
剑尖带着寒意,肖晏修却面色如常,他解开尧垣的穴道,热气喷洒在尧垣的耳尖,暧。昧又缠。绵:“小侍卫,杀了我。”
尧垣浑身僵硬,他咬着牙:“你真以为我不敢?”
肖晏修眼上漫起笑意,语气笃定又淡然:“你不敢,可我也不怕死。”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剑尖刺入自己的心口。
尧垣心中一惊,连连将剑拔出来,封住肖晏修周身大穴,怒道:“你疯了?!”
肖晏修却是毫发无伤地晃动着身体,血迹已经干涸,只留了一小块红色和衣服的划痕。
活在这世上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不记得自己看了多少次日升日落,也不记得自己见证了多少周边小国的覆灭和新生,他捏住尧垣的脸,面色阴沉,笑的妖冶。
“我早就疯了,一个怪物而已,哪来的理智?”
尧垣看着肖晏修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却平静了下来,他抓住肖晏修的手腕,语气平淡:“心里住着野兽的人不是更可怕么?”
没人知道谁是真正的善良,每个人面上都笑得谦和虚伪,背后却毫不犹豫地将刀子捅进他的身体。
肖晏修挑眉,语气中倒是带了些从未有过的兴味:“你不怕?”
“真正的疯子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他们表里如一。你帮过我,我不过是恶心你的下流把戏罢了,谈不上害怕。”尧垣拍了拍他的手,皱着眉毛语气嫌弃:“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