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乎病态地吻着这些照片,眼里已经偏执成魔。

“乖崽,我的乖崽再忍一忍,过两天,我就接你回家。”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男人的喉咙发出低低的笑声来。

他最美的鸟儿要回来了,他得将属于他的黄金屋造出来才行。

“啊啾!”时然扬起小脑瓜打了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总感觉有些冷:“是不是有人念叨然然呀?”

第二天,时然爸妈都出门正常上班,他们带着厚重的手套,临走之前叮嘱时然:“然然自己在家要听话,不要出门,也不要和别人有肢体接触,这个病毒肢体接触会传染的。”

时然点了点头,眼珠子不知道看哪,小声说了句:“然然知道啦。”

等爸爸妈妈出了门,他连忙套上外套,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不出去可不行,小哥哥还等着他去救呢!

出了小巷,时然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游乐场,心里忽然特别难过。

明明昨天他还拉着小哥哥的和小黑猪一起上学,仅仅一下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蹲在游乐场的围栏外面,时然有些无助。

他好想小哥哥也很想小黑猪和那个帮了自己的叔叔。

“时然?”

不远处传来一声叫喊,带着犹疑。

时然抬起头,看着前面站着的黑衣少年:“小黑猪?”

这一声叫喊像是破旧又沉重的开关被再度拧开,彻底惊醒了齐楚。

他满脸的震惊,冲过来一把抓住时然,声音都在颤抖:“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