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拳头已经硬了】

【便秘好多天，现在终于吐出来了】

【一点绿你冷静一点，正宫娘娘还在边上看着呢！】

“今天下播了，明天有事不能直播，下周末再见。”

黎七念不顾粉丝的挽留，拍拍屁股果断走人，无情的模样像极了渣男。

她看着dark的头像，伸手点开了对话框——

【whisper：今天谢了】

滴滴滴，有了回复。

【darkatter：不必】

黎七念习惯了他冷淡的大佬作风，也不觉得尴尬。

【whisper：那我先下了】

【dark：嗯】

黎七念关掉电脑，狠狠的摇了摇头：“dark这语气一听就是钢铁直男，也不知道这群傻粉丝怎么想的。”

直男可能喜欢男人吗？

不可能！

还什么cp粉，都给我拖出去洗洗脑袋！

——

“妄哥，你今天为什么要给whisper送人头啊？”

路千里面部表情因为纠结而变形，一张俊脸拧成了麻花，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眼睛一闭，将消息发了出去。

此时已是深夜，江妄挑灯坐在沙发上，手边是厚厚一叠文件，空荡硕大的房间像一只巨兽，吞噬着他形单影只的背影。

“嗡嗡嗡……”

手机振动，他解锁后，就看到了路千里发来的信息。

为什么要给whisper送人头吗？

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想送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