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本王只是想试试阿曜是否真的没了反应,若是还有反应,能留下个一儿半女也是好的。”司空济鸿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有自己刚刚做出那等事情的半分不自在。

魏太妃虽然也觉得司空济鸿做法不合适,可是听他那么说,心里却又动了动,虽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也莫名多了些想法。

所以,她并未多言,算是默认了司空济鸿的说法。

言念儿再次施了施礼,语气温和,声音淡淡,“念儿觉得,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尤其是身体隐秘部位,幼时唯有父母可触碰,而成年后,除了他本人,只有他的夫或妻可碰,即便是他父母,也应避嫌,不能再碰触,所以,刚刚叔父的行为,实为不妥。”

“你……阿曜如今是病人,本王这是在看病!”司空济鸿面露不悦。

“医者救人,自然没有性别之分,可是,且不说叔父并非医者,就是医者,也应对病人保留体面,况且,刚刚这位周大夫也已经说的很清楚,王爷是离魂症人,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叔父还要那般作为,于王爷而言,有失颜面。”言念儿又道,面对脸色越发铁青的司空济鸿,也是没用任何胆怯,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本王是他的叔父,又是男人,这有什么!”司空济鸿明显拉下脸来。

“刚刚念儿已经说过了,如今王爷已经成年,且已娶妻,那里……除了王爷本人,就只有……念儿一人可以……如今王爷失去意识,念儿作为他的妻子,自当维护王爷颜面,还请叔父莫要为难念儿。”言念儿又道,只是说话间,她又想起了这几日的画面,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言念儿的不自在在司空济鸿与魏太妃眼里自然是认为女子说那种话的不适,所以也没多想。

正在司空济鸿还要发难的时候,魏太妃终于再次出声,“康王,念儿说的也有道理,知道康王一片苦心,可是这么些日子,哀家也想明白了,认命了,给阿曜娶妻,也是想着让他这辈子完整些,没指望别的,就是苦了念儿了。”魏太妃说着,一脸欣慰又有些过意不去地看了看言念儿。

“母妃言重了,念儿说过,嫁入王府,是念儿自愿的,所以不觉得委屈。”

魏太妃欣慰地点了点头。

司空济鸿脸色很不好看,一来是因为他想做的事没做成,二来是他竟被一个晚辈给教育了一通,虽然言念儿言辞恭谨,可是依旧难掩驳了他面子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