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白他一眼,“没眼力见儿”
靳哥在家有话语权?
摇头。
明明是毕业,靳途分不清自己为什么紧张地像个毛头小子。
他对着教室里的镜子,小心地打开撰好的一段稿子,念着念着就卡地不行,怎么也念不通顺。
靳途头一次这么挫败。
而友军那面居然没有一点可靠消息,这把靳途急得,他咬牙切齿,回去统统扣工资。
“阿靳”
云夭笑盈盈地出现在他眼前,毫无征兆。
一席白纱裙垂至脚踝,她的头发从后绾成一个簪,额头上掀起洁白的头纱。
她真的好美。
不可否认。
“夭夭”他感觉心跳都在有力地跳动着。
校园喇叭播放着某乐队一首出圈歌曲——《勒涯》
我们都曾站在悬崖上,摇摇欲坠。庆幸地是,在那迷茫,不知归途的尽头,他们都勇敢地勒住人生尽态。
夏日的阳光照在窗檐上,外头停了一对毛发黝黑的喜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