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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 也稚 1009 字 2022-10-04

它们的差别——她现在清楚了,只是她是否需要的差别,而非价值。

因为庄理说想要一个人安静待着,叶辞没有强求给她配置用人,只安排了一个钟点工每周过来做两次清洁。

这么大的房子庄理一个人住,晚上很空荡寂然。一关灯,黑黢黢的又没有人在身边,甚至有些可怖,她从来不敢关灯睡觉。

眼看元宵节都过了,好几天叶辞没来电话讯息,庄理猜疑横生,却是按捺住也不主动找过去。

海风吹散寒意,这日入夜庄理搭的士从学校回来,看见房子里亮着灯,一时还愣了下。

叶辞醉意盎然地瘫在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餐盒说:“吃宵夜吗?”

庄理走过去,把包袋和书本放下,脱下开衫,就单穿一件紧身体恤,体恤背上汗溻了。

叶辞瞥见了,坐起身来,“干什么去了?”

“打网球。”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旧的人疏远了,新的人来搭讪。叶辞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冷着脸不说话。

庄理笑了下,“你这么忙,哪敢打扰啊,我总要正常上课、社交。”

叶辞弯腰打开餐盒,把一双筷子递到庄理手上,似笑非笑地说:“您多厉害,社交达人。”

“没您厉害。”

叶辞忽然认了真,“庄理,我跟你说了,回去之前我得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妥当,你是要我每天都跟你汇报做了一二三四五是吧?”

“不敢。”庄理把筷子放餐盒上,“五月底就结课了,我也很忙的。”

“跟我闹什么脾气呢。”叶辞把庄理往怀里揽,态度又缓和了下来。